慕容复握着二女的柔荑，摇头道：“龙儿、莫愁，为夫要向你们坦白，其实我不姓历，也不叫历飞羽，我本名慕容复……”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孙婆婆惊呼，打断了慕容复。

慕容复坦言道：“不错，我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南慕容，乃是姑苏慕容世家家主，如今终南山不太平，我想接你们去燕子坞。”

说话间，慕容复面容略微调整，一张尽显男人魅力的脸庞展现出来。

与“历飞羽”的面貌九分相似，但是气质完全不同。

“历飞羽”是张狂、放肆的气息。

而慕容复是温文尔雅，知书达礼，透出一股谦谦君子的意味。

小龙女满眼皆是慕容复：“无论你叫什么名字，你都是龙儿的夫君。”

“我也一样！”

李莫愁抱着慕容复的手臂，极尽温柔。

……

下山途中。

他们遇到了溃败的全真教道士。

火势蔓延，浓郁的黑烟席卷整座山脉。

道士们根本没空搭理慕容复等人，都在忙着救火。

唯有一个青年道士回眸凝视。

他叫甄志丙。

三年前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他一如既往在古墓附近的小溪边偷偷观看月下仙子练武。

不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偷袭将他打晕。

等他醒来，胯下的二两肉不见踪影。

从此他的道成了。

那月下仙子成了他记忆中的白月光。

还以为从此不再相见。

不想今日竟再次看到仙子。

可是仙子怀里抱着婴儿，脸上透出母性的光辉，无不在诉说，她已经是别人的形状。

甄志丙心如止水，并无遗憾，只是，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慕容复注意到甄志丙的神情变化，不由挑了挑眉，都已经阉了，还这么多戏，难道是没阉干净？

……

紧赶慢赶。

三日后。

姑苏城。

李莫愁与小龙女极少出门，对外界一切充满好奇，不由东张西望。

孙婆婆跟在后边，两手分别抱着历馨儿与历薰儿。

“好俊俏的娘们。”

一间客栈的二楼窗台处，一个贼眉鼠眼的干瘦男子拍了拍扇子，眼眸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