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翼点点认可牛山的话，“是没有，但是因为圣地的袭名kirala已经显现出美森的样子了。”

“所以？”

“不会错的。”脚步停留在照片墙旁边的翼，视线看着墙面满满的历代Center Nova说出自己当时袭名时的感受，“和指子是一样的，每个人在袭名前都会经历一次发烧。”

“那凪沙和彼方呢？”牛山想起刚刚彼方的自爆。

翼无奈扶额，“她俩低烧完就没事，就是因为她们自己不知道又加上还没人引导过她俩。”

牛山表示无语，这俩孩子都没个人舍得去问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会发烧，按他估计如果没人和她们说过这件事，大概这俩永远不会不知道。

这仨，加上一个也有过发烧的织音。

牛山:“你们袭名途中还有什么吗？”

翼沉思一下，“实在要说的话呢就是袭名前，发高烧、呼吸都会费劲，然后顶过去之后就会在身体的深处明确的感应到自己要袭名的那位前辈。”

“只是我没想到，指子的和美森的袭名时间会这么贴近。”

牛山摊手，“指子大概是因为维甘星的奇遇吧。”

“找到了意义的人，袭名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

拐角处，本来是追上来想要和翼说出自己发现的凪沙，在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后，默默地躲在了拐角处听着俩人把袭名的事情说完为止。

直到两人走后，凪沙才从拐角位置的阴影角落走出来站在照片墙面前，抬起头仔仔细细的看着面前的所有耀眼的前辈们。

“真是耀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