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感觉脖子上的那只手好像可以轻易捏碎它的喉咙。

“我的小命完了！”

就在黄鼠狼闭眼等死的时候，它就听到面前的人开口了：

“向她讨封。”

“啊？！”

“我知道你是妖，你能讨封吗？”

感觉脖子上的力道放松，黄鼠狼连忙开口道：

“能！我能！”

它口吐人声，不像路白看的那个视频里的声音。

视频里的声音沙哑而苍老，而这个声音年轻而稚嫩，就是有些中性，难辨雌雄。

“向她讨封。”

黄鼠狼从未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但为了保住小命，还是朝636问道：

“这位……人，您看我像不像人？”

636看向路白，路白拿出手机打字给她看：

【你试试用手机打字回复：我看你像人。】

【是。】

于是636就打字给了黄鼠狼看了一眼。

但……什么都没发生。

“你修为够不够讨封的标准？”路白又问。

“够！绝对够！”黄鼠狼拼命点头，“可你们得说出来啊，不管是像还是不像，光给我看这个有什么用……”

路白微微皱眉，他不想亲自试验这种诡异的玩意，636出了事大不了读档，他出了事，如果涉及到精神方面，读档也没用。

这种程度的谨慎是必要的。

想了想，路白又抓了一个路人过来。

这路人是个平平无奇二十多岁的成年男子。

花了一点时间，确保这个路人听话后，路白又道：

“你向他讨封。”

黄皮子只好无奈地又对这个人道：“这位人，您看我像不像人啊？”

路白命令道：“念这上面的话。”

他给这路人看了看他本子上写的字。

路人战战兢兢地回道：“像！”

话音刚落，只见那黄皮子原地一转，就变成了一个身披着好似贴身黄裘大衣的人。

这正是黄皮子化形之后的形象，他看起来和这个路人很像，仿佛亲兄妹一般，有五成相似，只是这个黄皮子化形后的路人模样看起来脸部线条比较柔和，以至于看起来很中性化。

“是因为这黄鼠狼本体性别为母的关系吗？”

路白随手打发走了这个路人，然后不顾这化形黄皮子的挣扎，将她腿部的裘皮一掀，好似掀裙子一样，看清了她下面的东西。

这直接羞得黄皮子捂住了脸，下意识夹紧双腿，可路白伸手撑着，让她怎么也合不拢。

没有。

确实是母的。

“看来化形不影响性别。”

路白看向黄皮子，心中再次升起了实验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