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何止有问题，简直有大问题。”

褚歌一手拎着高跟鞋，一手拿着项链，双目充满寒光。

这两件东西里，有一种他再熟悉不过的物质。

上一次他稀里糊涂中了这种东西的招，现在还因此在某方面非常被动。

同样的东西，类似的办法，不可能再当着他的面起效。

换了个人也许巴不得再来一次，褚歌却不这么希望。

他要是真想，根本用不着这东西的辅助，而且他还不准备浪费这么珍贵的东西。

于是本可以单手轻松捏碎的加固高跟鞋鞋跟，他小心翼翼地从微不可见的接缝处掰开，露出隐藏在内部的精密结构。

小小的鞋跟里被塞入了一个可以遥控的注射装置，还是双层结构。

外层用来切割开坚韧的鞋底，内层用来注射。

注射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液体，它有一个褚歌很熟悉的名字：迷神引。

这些迷神引是被浓缩后装入密封玻璃小罐内的，这样的剂量，比上一次高林松用来对付褚歌的还多。

“好漂亮！”

陈娉婷看着瓶中泛着紫色星芒的液体，称赞着它的美丽，即使她已经知道了迷神引的功用和副作用。

“任何美丽的东西，对守序者来说都是充满诱惑的。与此同时，越美丽的东西越致命。”

“那我呢，亲爱的。”

陈娉婷听完褚歌的话后，挑逗地朝褚歌勾了勾手指，香肩一斜，让晚礼服的一条肩带滑落。

“这迷神引和我相比，哪个更诱惑，哪个更致命。”

美人当面，任君施为，大部分正常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为所欲为。

所以大部分只能成为大部分。

褚歌的选择是替陈娉婷拉下另一边的肩带，给她一个甜蜜的亲吻，顺便让她换上自己的衣服。

“你就是你，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有资格和你比，你也不需要和任何人比。”

然后他就一边欣赏着陈娉婷第二次换衣服，一边开始拆解那条钻石项链。

他拆的不是主钻，是用来点缀的一颗蓝宝石。这颗蓝宝石在体积上和主钻比，只有不到十分之一，它才是这条项链的主角。

“这颗蓝宝石里面也有？”

陈娉婷见褚歌只关注这一颗，就猜到了这颗里也有猫腻。

“嗯哼，不然为什么要选择蓝宝石来点缀呢，透明的碎钻才是最搭这款项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