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站在后方，紧张地看着眼前的战斗。他的手微微颤抖，但终于鼓起勇气，冲上前去。他用尽全力挥动手中的刀，狠狠刺向蛇灵裸露的伤口。

鲜血四溅，蛇灵的动作变得迟缓，它的嘶吼声逐渐微弱，最终轰然倒地，巨大的身躯砸碎了通道的一部分。

四人站在蛇灵的尸体前，气喘吁吁，眼中却依然透着警惕。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低声说道：“如果这些只是奴仆，接下来我们将面对真正的龙族……做好准备。”

四人站在蛇灵的尸体前，空气中弥漫着腥臭与硫磺混杂的气味。裂缝中喷涌出的热浪仍未消散，仿佛这片空间的地底深处，隐藏着更深的秘密。天静静地注视着蛇灵的尸体，眼神冷如寒冰，仿佛已经在脑海中推演接下来的可能性。

“它的体内没有核心。”他沉声道，抬脚踢开一片破裂的鳞甲，“这只是先锋，一种试探。赫尔墨斯家族可能已经启动了下一步计划。”

凯撒蹲下身，用手指沾了沾蛇灵的血迹，那种暗红中带着黑金色泽的液体散发着不祥的光泽。“这种生物有很强的抗性，居然还是龙族的奴仆。天，我很好奇，你的‘即死之蝶’在这里是不是也会失效？”他的话语轻佻，却隐隐透露出一丝试探。

天抬起头看了凯撒一眼，声音平静：“即死之蝶的作用是显现死亡线，而它的行动并非生物本能，而是被龙族意志强行驱动。所以不是我的言灵失效，而是死亡的概念在它们身上被扭曲了。”

路明非缩在一旁，紧张地擦着额头的冷汗，忍不住小声嘀咕：“意思是，我们以后遇到这种怪物，就只能靠砍、靠炸，靠拼命硬来？”

“你总算明白了。”凯撒站起身，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不过别担心，你有天在呢。他的战术虽然冷血，但至少保证你能‘不要死’。”

楚子航一直没说话，他的刀刃上还有未擦干净的蛇灵鲜血。他的目光扫过蛇灵的尸体，淡淡开口：“这条路不能再走了。这里不是赫尔墨斯家族真正的据点，我们可能已经被诱导到一处陷阱。”

天点了点头，目光越发冷峻：“不错，蛇灵的出现说明它们早已知道我们会到这里。如果我们继续深入，可能会遇到更多这种东西，甚至是更高阶的存在。”

“更高阶的？”路明非的声音都变了调，他忍不住退了两步，“不会是……黑王的意志本体吧？！”

“黑王的力量还没完全苏醒，但它的意志会影响周围的环境，甚至唤醒类似蛇灵的低级仆从。”天的语气平静，却让人背后发凉，“赫尔墨斯家族想要的不是直接复苏黑王，而是用它的力量制造更大的动荡，逼迫学院无力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