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兴阑珊，转身离开。

“雷教官……”

“雷神，给我们说几句……”

“我没资格了……”

……

车上，开着车子的老范问坐在副驾驶的雷战：“你最近，在干什么，看起来比我还老的样子。”

雷战看了一眼范天雷脸上的沟壑，嘴巴抽了一下：“审判之后，我离开狼牙，找了一个剧组的兼职，充当武打明星的替身，也能发挥我的特长，这是一部军人影视片，编辑是猪猪侠，没见过，好像新婚出国度蜜月了，老范，我们的个人问题，真的如此严重吗，昔日，狼牙让我去学习外军，我的目标是中西结合，为什么他们给我扣下外军思想严重的帽子，还有安然的牺牲，我的问题很大吗？”

“过去的事情，不要谈了，同一件事情，你分拆几百个原因出来都可以，事后诸葛亮而已。”老范脑海中闪过何卫东牺牲的场面，中断了回忆的话题。

“离开狼牙后，你在干什么？”

“我在中央精神病院，找了一份工作。”

雷战站直身体，萧然起敬。

不亏是老范，谁都知道，与中央搭上关系，很不简单。

“哎，跟东海厅前黑虎突击队队长张虎一般，被人研究而已。”

“你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还想着坑人啊？”雷战不满，“你说，狼牙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让我们过来，突然又让我们回去了，而他却没通知那些女兵回去。”

“女兵是高总叫过来的，说不定狼头自己都不知道，你想要问为什么，你看看这首诗，就明白了。”

雷战疑惑接过范天雷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上，确实有一首诗：昔日狼牙不足夸，今朝坠落思无涯，自从再见雷克明，今日方知我是我

“雷克明……他改变了狼牙的看法吗？”看着这首诗，雷战思索，揣摩了很久，最后咬牙说道：“这个雷克明，总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先是东南，接着西南，现在又去了西北，我去西北找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