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霖解释，“你说药是不是吃进肚子里？”

“没错啊！”

“粥是不是也要喝进肚子里？”

“嗯。”

张婉霖引出她自己的结论，“既然它们终点都是胃里面，那么，我把药跟粥一起吃进去跟分开吃，有区别吗？”

游浩轩顺着她的思路，发现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又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是吧……”他试图说点什么，但发现他无话可说。

张婉霖把粥一饮而尽，舔了舔嘴唇，“有哪里不对？”

游浩轩竟无力反驳，“张老师，你这嘴应该上保险，这么能说会道，死的都可以说成活的。”

“不行，上了保险就不可以跟帅哥亲嘴了！”

游浩轩：……

张婉霖从抽屉里面掏出一个药瓶子，熟练往手里倒了几粒药。

游浩轩神情紧张起来，直勾勾盯着她手上的药，迫切询问，“你生病了？”

她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对，神经病！”

“真的假的，哪里的神经？脑子还是其他地方？”

游浩轩一点也没有怀疑事情的真假，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就是不希望她有事。

他拿过药瓶，仔细查看上面的文字，“这是治脑神经的药？”

瓶子里的药是神经镇定物质，缓解神经产生的抑郁物质带来的疼痛。

张婉霖意识到玩大了，她讨好地笑着，“我开玩笑的，这里面不是药，就是维生素而已。”

张婉霖把真相说出来了，希望他不要打她。

游浩轩皱着的眉头疏解开来，“真的？”

张婉霖打开药盖子，倒出一粒维生素喂到他嘴边，“你自己尝尝。”

游浩轩就着她的手把维生素吃进嘴里，期间嘴唇不可避免地擦过她的手。

张婉霖感受到手里传来柔软的触感，接着一股电流顺着手臂传来，手臂立马起了鸡皮疙瘩。

她感觉手掌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弄得她心里痒痒的，她盯着自己的手看。

游浩轩把维生素嚼碎，石头上有甜甜的味道，确实是维生素无疑了。

他说：“你为什么把维生素装在药瓶里？”

“那时候没看到有别的东西可以装，我就顺手把维生素倒进这个空瓶子里了，上面写什么我都没仔细看。”

游浩轩抓住了重点，“那……这个药瓶是谁的？”

张婉霖回忆，“嗯……不知道，就放在我床头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