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夫人脸色涨红，却没有阻止。

凌司眼神凶狠，嘴角却含着笑意微微上扬。

样子有些疯。

“你想说什么？”

“伊宝怎么了？”

凌司凑近了些，“嗯？你说呀。”

罗伯特夫人用力拍了拍凌司的手示意他放开。

凌司垂眸。

最后还是放开了。

但是……

他直接拿出匕首狠狠捅在了罗伯特夫人的肩上。

她吃痛叫喊。

凌司这才站直，重新坐了回去，随手拿起桌上的手帕把手上的血迹擦去，又随意丢掉。

“说吧。”

罗伯特捂住伤口，苍白的面容冒出冷汗。

她重新坐了下去，咧开嘴痛声道，“还真是不留情面。”

“只是提了一下就这样。”

“老师，您很怕吗？”

凌司翻了个白眼，“我怕什么？”

“当然是再次失去他。”罗伯特夫人盯着凌司。

“那次看到宫伊的眼睛我就想起来他是谁了。”

“老师，非人类爱上人类，可是很痛苦的。”

罗伯特夫人说的很委婉。

非人类，可不就是怪物吗。

凌司手肘撑着桌子，两只手托着下巴就那么看着她。他眼睛微眯，不带什么情绪。

“你想死吗？”

罗伯特夫人摇摇头。“目前还不想。”

凌司冷笑，“那就说重点。”

罗伯特夫人不敢当着凌司的面恢复伤口，她只好任由血不断流出来。

幸好穿的是黑色，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罗伯特夫人起身对凌司道，“老师，您跟我来。”

他们穿过走廊。

走廊到处都是人类的尸体。

没有皮肤，只是一坨烂肉。

凌司突然问道，“还剩几个？”

罗伯特夫人看了一眼面板，“二十左右个吧。”

“自从换了模式，人类的命似乎越来越不值钱了。”

凌司没做评价，只是道，“别忘了最开始你也只是人类。”

罗伯特夫人没再说话。

她带着凌司来到五楼。

凌司莫名，“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两人慢慢往里走。

“当年跟着老师，最先喜欢上的就是您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