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凡想不明白，楚流徵一个农家女，都没念过多少书，哪来这么多与世俗相悖的想法？

难道都是从那什么系统上看来的？

他的思绪已经因为楚流徵的心声歪到了天边，但被高昌公主突然拍案而起所惊的李友财还记得替自己儿子狡辩。

“公主莫要被这毒妇蒙骗，草民府中诸人皆可为证，那两个不服管教的儿媳皆是投井自尽，非我儿所害。”

他说得信誓旦旦，还转头看向一旁等了许久的董毅，“当初还是顺天府的仵作去李府验的尸，那二人确是自尽无疑，董大人应当记得。”

董毅：？？？

记得什么？

李友财自认往顺天府送过不少孝敬，此刻对董毅会为他说话一事信心满满，这也是他敢在御前说谎的底气。

只要董大人站在他这边帮他说话，陛下岂会放着自己的臣子不信反而去相信一个杀人放火的毒妇呢？

他面上悲切，实则老神在在地等着董大人为自己站台。

萧靖凡看向自己的董爱卿，“他所言可属实？”

董毅站出来，拱手一礼，“回陛下，顺天府每日能接到大大小小数十桩案件，此人所言之事又无须过堂，臣无甚印象，须得回府衙查过记录之后才知实情。”

“哦？”萧靖凡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朕观他似与你颇为熟悉，你当真不记得？”

“不记得。”董毅果断摇头，解释道，“臣与此人只是初见，。”

【初见？顺天府不是收了李友财的贿赂才打了赵月她表叔将人赶出顺天府衙吗？这事才发生几天啊，总不能收了人家的钱还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楚流徵觉得奇怪，可看董毅的神情又似乎真的不认识李友财。

系统出品的瓜绝对保真，就是有些信息会分散在不同的瓜上面，需要宿主自己扒拉整合。

楚流徵觉得可能是自己没有吃到完整的瓜，于是偷偷打开系统，飞速翻找。

【我看看啊，这些是看过的，这些还没有……嗯……嗯？？】

【蛙趣！跳崖不死定律？这么狗血的吗？！】

偷听的萧靖凡：？

跳崖不死，还定律？什么东西？

楚流徵飞速扫完这则八卦，分神往董毅和李友财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