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兔耳，是通讯装置，明白吗？"

路西法耐心解释。

"管它是驴耳还是兔耳，重点是为什么要装这玩意儿？"

托尼·斯塔克满脸不解。

"那是脑波增强器，托尼·斯塔克。没有它，你就不能用脑电波操控这钢铁战甲。考虑到你是个普通人，反应速度跟不上思维，所以我设计了这个装置。"

路西法一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表情。

"我的战甲由贾维斯控制，我不需要亲自反应，懂吗？"

托尼·斯塔克抱怨道。

"既然如此，何必霸占战甲呢？"

路西法直率地问。

"因为我才是它的创造者，我是铁人！"

托尼·斯塔克骄傲地说。当然，他也清楚正是因为他，战甲才承受了诸多困扰。但这正是展现风采的时刻。

以托尼·斯塔克的个性，他绝不会甘于幕后操纵，必须身披战甲亲自上阵，哪怕大部分操作都由贾维斯执行，但对他而言，下命令的权力就足够了。

"这就是我无法理解你们地球人的原因，你们追求秩序与理性，但面对绝对秩序时又害怕破坏，去追逐所谓的自由。"

路西法意味深长地说道。他并不把自己视为非人类，只是作为外星人，他得表现出相应的态度，时刻体现出来。

细节决定成败！

"每个人都是如此，当秩序、理性、自由在你们脑中冲突时，混乱得令人头疼，连恶魔都会自愧不如。"

托尼·斯塔克听到这，挑了挑眉。

"你们外星人不也是这样吗？"

他觉得这没什么不对。

"当身边的世界都疯狂时，你们当然不会觉得有问题。但我是个外来者，托尼·斯塔克，你知道吗？在浩瀚宇宙中，几乎所有生命文明星球都是整体，唯有地球，数百个国家，无数种族分化对立。"

路西法继续说。

不论现实宇宙是否如此，但在漫威宇宙里，每个智慧生命文明星球都有统一的政府，唯有地球复杂无比。

"明明同为人类，却有肤色区分，同是人类，地域划分明显，自视高贵，数十亿人挤在一起，却彼此争斗，一片混乱……"

路西法晃动着一只镶嵌宝石的黄金酒杯，杯中盛着拿破仑时代的白兰地。

托尼·斯塔克无言以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观念与思维方式的差异，可能在人类眼中习以为常的事，在外星人看来就是荒谬和混乱。

"你们把太多精力消耗在内斗，重复浪费资源在相同研究上，许多文明规模远小于你们，却更快进入星际航行时代。一句话概括。"

路西法没再继续，总结道。

"你们的自我矛盾太多，行为模式毫无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