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的一切都在刷新着凯莎对方天的认知。

能把她一瞬间转移数十万光年，能加速超新星爆发，能免疫超新星爆发的威力。

而最让她在意的是方天笼罩在她身上的护盾，抵挡超新星爆发不起一点涟漪，已知宇宙恐怕没有任何攻击能够摧毁。

“那是超作用力护盾。”方天是这么回答凯莎的。

凯莎不解：“超作用力是？”

方天：“统一的宇宙四大基本力。”

这么解释，凯莎秒懂：“原来如此。”

原来是统一的宇宙四大基本力。

嗯，没什么，这没什么，对方天来说完全是小事，嗯，对，就是这样。

现在跑题跑到没边了，回归正题。

最后，方天总结道：“所以，凯莎女王，卡尔联合莫甘娜是完全有可能将你摧毁的，而且他们有足够摧毁你的理由，你掌握着天使共享数据库的开关，这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神圣凯莎转头看着接待室外到处参观的众天使，沉默着。

几分钟后。

“其实知识宝库早已算到了我的陨落，本来我是准备将计就计的，尤其是遇到你之后，我看到了保全天使文明的又一个保障。”

“但是，跟你结盟后，未来变得一片混沌，不得不走一步看一步。”

“本来，促成天使文明与华夏文明成立宇宙联盟这件事后，我准备退位将天使文明交给下一任女王的，但是现在看起来，我不得不提前退位了。”

“正义这玩意儿，残酷。作为正义秩序的创造者，我在位一天，正义秩序便会存在一天，只有我不在了，正义秩序结束了，天使才可能有更好的未来。”

凯莎的语气有点低沉，像是诉说着一个故事，一个孤独的故事。

“凯莎女王，恕我直言，把开关交给下一任女王，这个隐患依旧存在。”

凯莎女王，您这节奏不对啊，怎么说着说着就要退位了呢，您退位也得把问题解决呀，不然烂摊子丢给新女王，我这一番功夫岂不是白费。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么？”

这个问题还真把方天问住了。

方天真想跟她说：我的建议是给每个天使都来一个跟你的暗位面同等规模的暗位面。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天使可没有那么富裕。

暗位面技术消耗的资源太大，而天使并没有物质构造技术，所以天使文明只能用大部分资源来搭建同一个暗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