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74章 来者不善(1 / 1)

作品:《末世来临,我们还会相见吗?

郑伟醒来的时候,黄娟已经给大家下了青菜面,郑彤端着碗跑到郑伟面前,“爸爸,你真是个大懒虫,所有人都醒了,就你没醒。”小小的郑彤怎么知道,郑伟昨天守了一晚上的夜,陆海洲端着一碗青菜面走过来,“郑大叔,这是刚下好的面条,赶紧趁热吃吧。”郑伟哎了一声,起身简单的漱了口洗了把脸,面条的香气让他食欲大振,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碗里的面条吃了个干净,想着再去盛一些,自从有了新鲜蔬菜的摄入,大家的脸色都变得红润了起来,郑伟又想到了那帮远去的年轻人,希望他们一切安好。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美味中时,汽车的声音缓缓印入耳帘,郑伟顿时警惕了起来,对所有人做了“嘘”的手势,郑伟猫着腰来到阳台,广场中央来了两辆装甲车。

曹德明穿着墨绿色的军用作战衣,胸前背了一把枪,从装甲车上下来,与他一同下车的还有数十名穿着相同的人,曹德明大手一挥,人群四散开来,十分钟后确保周遭没有危险,曹德明向装甲车上的人汇报:“徐少,已经勘察过了没有危险。”严律率先走下车,他是个长相刚毅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加上一米九的身高,让他在一众人中被徐畅选中,做了贴身保镖,而后面的徐畅则是穿着精致的黑色丝绸西装,长长的头发扎了一个低马尾。“这就是实验品001来过的地方?”曹德明低头回复,“是!是狩犬闻着气息来的,绝对错不了。”

徐畅抬头看向面前的大楼,郑伟急忙把头低下,徐畅看到远处有一抹绿色,眼神收回看向曹德明,“曹德明,我看你这办事也不仔细啊?楼上有人你看不见吗?”曹德明身体一僵,急忙回复,“是属下失职,属下立刻带人去查看。”徐畅没有回话,交给严律一把口哨,就直接回到了车上,“走吧,曹队长,咱们一起去。”

郑伟看到这一行人进入了商场,他觉得这群人来者不善,急忙做应对措施,他把郑彤抱给陆海洲,“帮我好好照顾彤彤。”陆海洲点了点头,郑伟迅速组织所有人向仓库撤离,黄娟还在心疼种在阳台上的菜,郑伟推着她前进,“快走,保命要紧。”

等到严律和曹德明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只看到阳台上的蔬菜和遗留下来的锅碗瓢盆,曹德明上前摸了摸锅,“还是热的,应该没走多远。”曹德明立即下令手下的人进行搜寻,严律抬起手,“等等,曹队长,这偌大的商场,要搜寻到什么时候,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严律拿出口哨吹响,听到声音的四只狩犬立马从装甲车上冲出来,快速的向严律的位置集合,严律捡起地上的发夹,丢到狩犬的面前,“找到这个味道的人。”狩犬们听到指令,快速分布开来,用灵敏的嗅觉搜查起来。

车上的徐畅带上眼罩,翘起二郎腿,这些狩犬可是经过袁博士的改造,嗅觉早就远超普通狗的嗅觉,相信没过多久就会找到躲起来的人,也不知道这其中会不会有张小小呢?

一只狩犬寻着味道来到了大型超市里,随即叫唤两声,其他三只狩犬也纷纷赶来,停留在了仓库门口,大声的发出犬叫声。

严律笑了笑,“走吧,看样子找到了。”曹德明对严律这种指挥的态度很是不屑,不就是做了徐少的男人,趾高气扬给谁看,要是徐少有祁佑,哪还有他什么事。严律看曹德明没有动,也不生气,又再次出言提醒,“曹队长,这人找到了你还不行动,要是跑了,徐少那边我该怎么说呢?”曹德明愤愤的咬了咬牙,两手一指,指挥着队员前进。

门外的狗叫声络绎不绝,门内所有人都忧心忡忡,郑伟看着身边的郑彤和陆海洲,悄悄的交给陆海洲一把钥匙,小声的说:“从仓库一直往南走,有一个后门,后门停着我的小汽车,应该还有点汽油,如果有什么事,请你带着彤彤一起走。”陆海洲抓住郑伟的手,“郑大叔,我们一起走。”郑伟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曹德明来到仓库门前,推了推门,仓库的门从里面被反锁了,曹德明下令手下人用炸药炸开门,随着“轰隆”一声巨响,门被远远的炸飞,趁着巨响郑伟推着陆海洲走,陆海洲捂着郑彤的嘴巴不让她叫喊,“郑大叔…”郑伟只是一句“走!”陆海洲抱着郑彤百米冲刺的向仓库的南边跑去。

灰烬散去,严律踏进仓库,仓库内还有一些用不到的物资,郑伟他们就没有搬动,看到仓库的东西,严律很是开心,也更坐实了这里有人生存?曹德明扯着嗓子喊,“里面的人双手抱头出来,不要做无谓的抵抗。”郑伟一行人之中,有的已经泪流满面,有的已经害怕的说不出话来,郑伟回头看了看已经从后门出去的陆海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曹德明见半天没人出来,拿着枪向上发射了几枪,这几枪的威慑力很强,很快团队当中就有害怕的人,双手抱头走了出去,嘴里嚷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有了第一个出去的,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出来,严律的嘴角开始上扬,郑伟和黄娟则是迟迟没有出来,“你们当中有人认识张小小吗?”

这名字一出来,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张小小这名字太熟悉了,但谁也没有搭腔,毕竟张小小待他们不薄。严律拿过曹德明手中的枪,“没人知道是吧?”严律对准人群中的一个人扣动扳机,那人应声倒地,“啊啊啊啊!”有女人害怕的尖叫出了声,严律对别人的恐惧很是满意,“现在有人想起来了吗?”现场除了女人的哭声,再无声音,又是“啪”的一声,那名哭着的女人也没了生命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