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舒怡听完，神情变幻了几下。

“哎，我宁愿相信买到的画是假的，也不愿意相信画被掉包了。”

林轩接着简单解释道：“这画的线条死板，气韵不畅。墨色浮于纸面，没有力度，也没有层次感。

还有就是纸张也不对，一般绘画都是宣纸，而这个纸张是油墨打印纸，可以说作假太随意了，属于低仿品，拍卖行不会犯这么低级错误。”

李大白见此，朝蔡舒怡说道：“我相信林大师。你把那个经理喊来，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蔡舒怡知道这个问题逃避不了，冷静了一下，表情恢复如常。

她拿起手机，拨打了出去。

片刻，手机打通。

蔡舒怡对着手机沉声说道：“苏经理，来三楼一趟。”

说完，蔡舒怡就挂了电话。

没等一分钟。

门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蔡舒怡说着。

接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微笑走了进来。

“蔡总，您找我？”

蔡舒怡，平静的看了一眼女子，眉头一皱，沉声道：“苏经理，我平时待你如何？”

苏经理身子一顿，内心忐忑，赶忙回道：“蔡总，你对我很好。”

蔡舒怡打量着苏经理，时刻关注对方的表情。

“好，那我问你，我身后这幅画是什么情况？”

此言一出，苏经理脸色大变，低着头，不敢和蔡舒怡对视，身子不自觉的抖动着。

蔡舒怡见此情景，就知道苏经理果然有问题，看来真的被林轩言中了。

她脸一寒，右手用力一拍桌子，冷冷地盯着苏经理。

“老实说吧！不然，等一下就去警察局交代吧。”蔡舒怡冷酷地道。

苏经理一听此言，吓了一跳，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她知道隐瞒不住了，泪水簌簌落下。

“蔡总我错了，求您原谅我一次吧。"

"我也是被逼无奈，我老公赌博，欠下高利贷。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求求您放过我一次吧。我愿意赚钱还债。”

蔡舒怡听完，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得力的助手，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勾当！明天不要来上班了。”

“蔡总，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能失去工作啊。”苏经理痛苦地哭着。

蔡舒怡犹豫了片刻，朝苏经理说道：“念你是初犯，我便给你一次机会。明天去后厨刷盘子吧，等还了画钱再说。”

苏经理哭着朝蔡舒怡谢过，转身离开了。

等苏经理出去。

李大白摇了摇头，朝蔡舒怡叹道：“舒怡，你怎么还能留下她呢，这种吃里扒外的人，就应该送到警察局。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