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两者都有。

叶小柒来了兴趣，正准备跟上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哪来的小叫花子？快走快走，别妨碍我们做生意！”

转头看去，茶馆里走出来个小二，手里挥着块布，皱着眉，厌恶地看着她，那不耐烦的模样，跟赶苍蝇的似的。

叶小柒四下看看，不明所以。

她也没进去啊，就站在大街上，这么多人，凭什么就赶她？

见她原地发愣，小二又骂骂咧咧几句。

“说你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身上一股子酸臭味，谁让你来这里的？赶紧走，别妨碍咱们做生意！”

叶小柒凝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那小二，语气阴沉。

“知道茶馆开在书阁对面，这个时辰为什么还没有生意不？”

小二顿了一下，就听叶小柒继续道。

“就是因为有你这么个见人下菜，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嘿？”

小二立马就恼了，撸袖子就想上前。

可对上叶小柒那双平静过头，跟看死人一般的眸子，心头一颤，腿忽然就挪不动了。

目光不经意下移，再看她脚边那只猫，神情冰冷诡异，竟是跟人一模一样的表情。

小二浑身一个哆嗦，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再回过神的时候，一人一猫已经走远了。

往周边看去，全都是朝他指指点点的人。小二眼神躲闪，骂了句“晦气”，转身逃也似地跨进了茶馆里。

人在前面走，叶小柒在后面远远的跟着，为了不显得太刻意，还时不时停下来看看街边卖的小东西。

古代做的东西不精致，但古朴的气息很重。

“喜欢啊？”

叶小柒点头，摊贩比着手指。

“这个不贵，两文钱一个。”

叶小柒手往身上摸了摸，突然记起来没带钱一茬，叹了叹气，果断将东西放下，成功收获白眼一枚。

打岔的功夫，李元末带着书童进了一家中规中矩的酒楼。

叶小柒立马跟上去，站在酒楼门口往里面看。

快到晌午吃饭点了，酒楼宾客如云。

眼睁睁看人上了二楼，有了被撵的前例，叶小柒也没往里去，揣着手往酒楼门一蹲。

怕打扰人家，还不动声色地往一边挪了几步。

玄猫蹲坐在她脚边，用舌头舔着爪子。

“好奇怎么不直接拦住他？”

叶小柒倒是也想。

“拦下来咋说？‘这位公子你家最近要死人，你近日还有血光之灾吗？’你猜人家信不信？”

“不信就别管，你也不是那么善良的人啊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