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查过了呗，”陆可薇道，“那天是七月十七号，大友能源有举办股东会议，身为董事长的方豪还发表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感言。股东会议是在福州万达酒店举办，从下午三点半一直持续到五点。除非方豪有影分身，否则他是不可能同时出现在福州清平两地的。”

听完陆可薇的这番话，林辉问道：“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干嘛要说？你的心思不都放在人形棋比赛那边吗？”

“那就奇怪了，”林辉道，“我一直以为跟我老婆坐在一块的人是方豪，现在真的不知道是谁了。”

“绑架周平启呗！用上你上次说的满清十大酷刑！”

“你能不能来点好的建议？”林辉道，“别老是给这种违法的建议。”

“好的建议当然也有啊，”陆可薇笑眯眯道，“你请周平启吃饭，卑躬屈膝地恳求他说出那个人的身份。”

“那还不如绑架他。”

“对啊！所以还是我一开始的建议合适啊！”

“明天再说吧，”林辉道，“今天晚上我真的是被我老婆给气死，居然真的站在了棋盘上。方豪的棋艺还非常差，居然被重叠炮都不知道，我真搞不懂他那百分百胜率怎么来的。”

“渣男，方豪为什么一定要你老婆去参加人形棋比赛？”

“搞不明白。”

“你到现在还搞不明白啊？”陆可薇道，“就算我没有去现场观看，我也猜到个大概。如果只是要找个女人扮演人形棋，方豪直接找一个或者多个非常听话的女人就好。可因为你老婆的棋艺非常精湛，精湛到连我爸都对付不了的地步，所以你现在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你是说，我老婆其实是方豪的棋手？”

“对啊！”陆可薇道，“方豪要的不是你老婆去当人形棋！而是当人形棋的时候教他走棋！”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一定要当人形棋，当个观众难道不行吗？”

“棋手是和观众挨着坐的？”

被陆可薇这么一问，林辉这才顿悟道：“棋手离观众很远，我老婆如果是观众的话教不了方豪。”

“那棋手离人形棋近吗？”

“和最后一排不到三米的距离，算是很近的了，”林辉道，“不过我还是有些想不通，棋手和人形棋之间是不能交流的，我老婆怎么教方豪走棋？”

“语言不行，那就动作呗！”

陆可薇说完后，林辉陷入了回忆之中。

过了半分钟，林辉才道：“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