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进藤大尉，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得知零式战斗机损失这么大，作为狂热分子的大西泷治郎就坐不住了。

进藤三郎也很无奈，只能重重顿首，然后解释，“司令官阁下，真的很抱歉。我们也遭遇了支那人的新式飞机，他们的火力也不弱，有着4挺机枪，其中2挺还是大口径的机枪。”

“八嘎，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支那人的飞机性能比帝国最先进的零战还要厉害吧？”大西泷治郎根本不相信中国有这样的工业能力造出那么先进的战斗机。

“嗨！支那人的新飞机在盘旋、爬升和火力上都不如零战，但也差距不大。更重要的是，那个恶魔也参战了。

我们被击毁的五架零战，有三架都是被他击毁的。”进藤三郎知道自己必须得想办法撇清责任。

正好李航开着飞机出现，这不就是最好的借口吗？

“纳尼？支那恶魔？李航吗？你确定是他？他现在可是支那航空部队第一路军副司令兼参谋长，他会亲自开飞机升空作战？”大西泷治郎有些不愿意相信。

哪个指挥官会干这么疯狂的事？

好吧，他自己干过。

五月份对重庆的夜间轰炸，他还真的参与并飞到了重庆上空。

但他也只敢晚上去，白天就算了。

上一个白天去的，坟头上的草都长很深了。

就是第十三航空队前司令官奥田喜久司大佐，据说就是被李航给击落的。

这就有些尴尬了。

反正自那之后，就没有日军高级将领敢大白天开着飞机去重庆、成都上空晃悠了。

别看大西泷治郎这么嚣张，也只敢晚上去。

“嗨！”进藤三郎认真地点头，“的确是支那恶魔，飞机编号是2601，不只是我们看到了，其他航空队飞行员也看到了。

据在下所知，如今支那飞行员中，除了那个恶魔，没人敢用这个编号。”

倒不是真的没人敢用，而是怕丢这个编号的脸，然后大家就不用了。

反正不过是一个编号。

2699都行，何必去用压力山大的2601。

“就算是他，但那个恶魔很久不升空作战，为什么你们都打不过？”大西泷治郎质问道。

“司令官阁下，在下也无法解释原因。在这之前，我们第一中队和第二中队击落了数十架支那战机，只要遇到那个恶魔。”进藤三郎辩解道。

然后他又把锅甩给了护航的那44架九六舰战。

因为44架同行护航的九六舰战只回来12架，而且这12架有9架都是中途因受损返航。

意味着只有3架九六舰战是坚持飞完了整个轰炸路线。

进藤三郎倒也没说错，中国空军损失的57架战斗机，有三分之二都是由零式战斗机击落的。

算下来他们并没有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