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她不怕暴露，就算是怕，在东华帝君做的吃食面前和暴露中选择，她还是会选择暴露。

泥马，那是伤神魂的，让你神魂都无法忘记的怪异味道。

她才不要去尝试呢。

“你就是墨渊的十八弟子少辛？”

“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徒弟？”

少辛无语，这徒弟难道不是拜谁为师就是谁了吗？

怎么还能半路加一个的？

少辛好言好语的道。

“多谢帝君好意，少辛有墨渊战神这一个师父就够了，不需要旁的师父。”

“况且少辛相信，师父会保护好少辛的，无需您老人家操心。”

东华帝君听到这句老人家，别提多心塞了，瞬间幻化出水镜，看了看自己的容貌道。

“我的长相哪里老了？”

或许是东华帝君的自称用的是我，而不是本帝君，或许是现在的氛围与从前重合，又或许是两者皆有吧。

少辛在听了东华帝君的话后，随口就回答道。

“哪里都老，人家都是黑发，你白发……不老是什么，就是太老了。”

“身为帝君，就应该有些自知之明，在我面前，你们都太老了。”

听到少辛的话，东华帝君和墨渊都有一瞬的怔愣，不知为何，有种熟悉感，就好像类似的话，他们听了无数遍一样，或者说类似的场景，类似的话，他们似乎经历过。

可明明并没有……

（PS：我是真的有过这种感觉，就很莫名其妙。）

他们也不觉得他们丢失了什么记忆，除了天道，恐怕这个世界也没人有那个能力改变他们的记忆。

抛开那一丝怪异，却也将那一丝怪异留在了心底。

墨渊不由得想着自己的容貌，挥手间，脸上唯一的胡子被他给无情的舍弃了。

东华帝君看到墨渊的举动惊讶了下，随即想到之前墨渊与他说的话，又释然了。

之后东华帝君就将放在少辛身上的目光，移出一半，放在了墨渊的身上观察着。

墨渊明没有解释他的行为，更没有去对东华掩饰他的心思。

他的确因为轩辕剑的原因对少辛产生了不同，可追其根源，谁又能说，他第一次，第一眼看到少辛的时候，就没有别的心思呢？

之后的相处里，他也觉得怎么看少辛都顺眼，怎么看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