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可能是当场死亡。”

拉菲：“剑破在吓唬拉菲？”

“没有，这是真的，因为见过很多人从梦世界带走大量的知识到现实世界中。”

拉菲：“这些人怎么样了？”

“要么瘫痪，要么疯了，要么死了，想要从梦世界带走知识，得看自己能不能承受住这些知识。”

拉菲：“可剑破的计算量也不算大。”

“拉菲知道我在梦世界怎么躲开枪械射击吗？”

拉菲：“很难？”

“当然很难，不仅要计算出所有人的行动轨迹，还得用精神力持续影响，诱导对方射偏，并且还得用精神力进行感知，避免有更强的远程武器出现时无法及时避开。”

拉菲：“昨天那个梦里，剑破连直升机的机枪扫射都能躲开，而且看起来很轻松。”

“实话说吧，我计算的是未来，所以要用精神力实时确认。”

拉菲：“用精神力搜集大量的数据，然后实时计算，并且通过计算结果推测未来发生的事，有必要这么做吗？剑破不是已经用精神力影响对方的行动？”

“影响对方的行动并不是主要目的，实时确认对方的行动才是主要目的。”

拉菲：“如果剑破足够强，就不用这样做了？”

“仍然要这样做，因为这已经是我最好的选择了。”

拉菲：“下一个问题，是关于虚拟主播的问题，拉菲想知道虚拟主播能改变观众对自己的认知吗？”

“虚拟主播改变观众对自己的认知必然会流失一部分观众。”

拉菲：“那就是可行了？”

“是的。”

拉菲：“关于那些在找虚拟主播麻烦的人，是通过集体意识网络找的麻烦吗？”

“我确认过，那些人没有通过集体意识网络找虚拟主播的麻烦。”

拉菲：“那观众在虚拟主播的直播间发弹幕带有精神力，会对虚拟主播造成麻烦吗？”

“有可能会，也有可能不会，如果释放的精神力过多，会让虚拟主播注意到这条弹幕，不过处于集体意识网络的人，不怎么喜欢发言，所以不用担心。”

拉菲：“虚拟主播能从集体意识网络中学到多少知识？”

“理论上来说是全部，但事实上虚拟主播的学习能力是有上限的，从集体意识网络得到的知识需要自己融会贯通才行。”

拉菲：“上限？”

“大部分虚拟主播只能从集体意识网络中调用一次知识，如果这一次学不会，就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