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能觉得那份亲昵来，而且有莫名的不安。

“你们爷俩就这样乱说，小心诺诺如今听得懂大人说的越来越多了，哪天被说出去你们俩就惨了！”还真不是蒋兰娟吓唬丈夫和女儿，最近诺诺开始蹦出三四个字这样的话了，不过叫妈妈和爸爸还不主动，她最亲近的就是蒋兰荣夫妻俩，其后是秦关山，连蒋兰娟都排后面，至于秦素玉和李俊奎，那就更靠后了。

“这个是，素玉啊小李啊，你们俩都不知道，诺诺有一次说了三个字的时候，我们都惊到了，因为没什么说话的征兆的，就突然说了。”

现在秦诺诺说“走！”“吃！”“不去！”“不吃！”可唰利了；走路也特别稳当了，只不过走的不快，估计等到了来年春天，一岁半了，就嗖嗖的了。

秦素玉搂着女儿，“叫妈妈！”

“妈！”诺诺喊的很清晰，秦素玉高兴坏了，“妈，你看看她，喊的多清楚。”

“喊爸爸！”李俊奎赶紧往前凑，他想着再不凑，以后诺诺都不知道有爸爸吧。

诺诺看一眼李俊奎，眨巴眨巴眼睛，扭头就朝秦素玉喊“妈妈！”几个人哄堂大笑。

“哎呀，你完蛋了，小奎，你女儿都不喊你！”秦素玉这一刻，觉得所有的都值得了。孩子的亲近，是最美好的回报！

秦关山是隔了两三天之后，开着车回了一趟崔坎，先去父母那边看看，放点东西给点钱，然后就去了任建春家里。

任洪敏刚好在家，看到秦关山来，他都没认出来，还跟肖静琴喊，“妈，来戚（qie）了！”然后喊着“叔，快来，我妈在屋子里，我爸上班去了。”

秦关山看着眼前比之前沉稳太多的小伙子，点点头，“长大了成熟了不少，比自己姑爷强不是一星半点，莫欺少年穷，古人诚不欺我。”不过他没说话，就跟着进了屋。

“哎呀，秦大哥，你快来，洪敏，这是你秦叔，你不是有个同学？”没等肖静琴说完，任洪敏就脸红了。

太丢人了，这都没认出来！

“叔，实在是抱歉，我眼拙，没认出来。”

“正常啊，咱们见的不多，说明啊，我老了。”秦关山还在调侃任洪敏。

“叔一点不老，比我爸年轻多了，我真是眼拙，实在是不好意思。”任洪敏拿出烟来，递给秦关山。

“不抽啦！从素玉家的娃娃到我家，就把烟戒了！”

“嗯，素玉家的小丫头一岁多了，正是可爱的时候，您和阿姨肯定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