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将臣的语气依旧平淡。

“那晚李苟疍和他的手下，是不是你杀害的？”九道长紧紧地盯着将臣，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来。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们，也是他们如今最迫切想知道的真相。

将臣微微一笑，倒也不藏着掖着，坦然承认道：“是我杀的。”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虽然早已猜到答案，但亲耳听到将臣亲口承认时，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震撼。

九道长追问道：“为什么要杀他们？”

将臣解释道：“他们伤害方拓，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听到将臣的话，众人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没想到将臣竟然会因为方拓而杀人。

那晚，方拓和夜影为了李苟疍虚构的修仙秘籍而铤而走险，夜闯李家。

他们刚潜入李家，还没找到所谓的修仙秘籍，却被李苟疍撞个正着。

于是，两人开始被追杀，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

然而，李苟疍这般行为激怒了附着在方拓身体里的将臣。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

如今将臣附在方拓身体，想杀方拓不就是想杀他吗？

一怒之下，将臣便占据方拓身体，一路又杀回李家。

可怜的方拓失去了意识，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借了身体杀了人。

九道长沉默片刻，又问道：“就算如此，那你有必要如此残忍，让他死无全尸吗？”

听到这话，将臣冷笑一声，不屑地道：“恶有恶报，难道不是你们人类常常挂在嘴边的吗？再说了，你们人间对付那些罪大恶极的人，不是也有斩首示众这种刑法吗？我只是用我的方式惩罚他而已。”

“可是……”

九道长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将臣说的没错。

但是，想着之前那些惨不忍睹的尸体，他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寒。

毕竟，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血腥。

不过，他也明白，对于将臣来说，杀人或许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想到这里，九道长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暗暗感叹，这个世界果然没有绝对的善恶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