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19章 原青云派(1 / 2)
作品:《从虎蛟开始》万骷山连胜三场,而且貌似都没费什么大力气,场中开始议论纷纷。
“这便是人族的大派吗?这等实力如何能传承这般久的。”
“可不是,若非天上没个先祖在那罩着,想必早便消失了吧。”
“许是后面还有实力强的弟子还未上场。”
“这可是已经打了三场了,总的也就出七个。”
清微派众人脸上也有些不好看,不过清微派的掌门白郎却还是沉的住气,对于自家门派弟子的死去和众人的议论纷纷也没有显示出太大的情绪波动。
“如卿,该你上了。”他淡淡的说道。
身后的一众清微派修士让开道来,一个容貌英俊,但面色木然,苦大仇深的男子从一众修士中走出。
男子轻轻一跃,便化作白色的剑罡,他遁法出奇的快,就是在他出现的下一秒,已经在了日月碟中。
修士晋入筑基凝练罡气是必须的步骤,罡气不仅可以用来凝聚自身法力,作为御敌的手段,也可以用来飞行。
因此运用罡气飞行,每一个筑基以上修为的修士都会这样的手段,但能像这名修士运用的这样这样熟练的却是极少。
整个过程完全没有多余的动作,起步,凝罡,飞行,落下,化罡,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光是这一手就显示出了极佳的修行功底。
“封如卿,他怎么会在这里?”虎蛟神色一凝,认出了这名修士,正是青云派的首席大弟子封如卿。
不过他向来随着杨景等人一起行动,就连上回青云派遭遇大难时也不见他的身影,没想到竟然来到了山场之战的战场。
青云派的首席大弟子,即便是在整个生洲都很有名气,玉矶妖王自然认了出来,当下就有些不满的对着天空说道:
“二位仙官,若我没认错的话,上场来的这人应当是青云派的首席吧,怎么突然代表清微派出战了?”
“哦,清微派,可有此事?”长胡子仙官问向清微派掌门白郎。
“禀仙官,玉矶道友说的不错,封如卿他原先确实是青云派的弟子,不过现在封如卿已经退出青云派,选择加入我清微派了。”
白郎笑着回答道。
“杨仙官,既然已经改换门庭,那自然就算是清微派的弟子了,如若没有其它事,战斗就继续吧。”这时,另一位长着白胡子的仙官说话道。
“好,那便开始这一局的第四场。”杨仙官点头,在修行界,大派弟子改换门庭可是大事,如同抛弃自己的父亲,去认了另一个人做父亲一样严重的事。
不仅要立下严格的誓言,甚至还有可能要交出心血等与自己性命攸关的事物。
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应该不会说什么假话,当然,即便是假的也没有关系,当时候追究起责任来就不是现在这样简单了。
督察的两位仙官都说话了,玉矶妖王自然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往后面吩咐道:“山鬼,这一场由你上吧。”
山鬼轻轻点头,他因为本体巨大,且又不能变化人形,占据空间广的原因,刚才一直站的比较远。
山鬼就没有封如卿这么好的遁术了,而是用连跳带跑的跳到了日月碟中。
不过他身形巨大,脚步也极为沉重,也算是颇具威势,没让封如卿完全比下去。
“吼吼!!”
山鬼进到日月碟中之后咆哮一声就对着封如卿狂奔而去,硕大的拳头朝他砸下。
嘭!
地面发出巨响,而原本要被他砸中的封如卿却像是鬼魅一般突然移至另一侧,山鬼的拳头刚才擦着身侧落下。
“小虫子,休走。”
山鬼另一只左手朝封如卿抓来,巨大的手掌将封如卿完全的盖住。
噗!
这时,山鬼的手背猛的从中心裂开,大量的鲜血溅射开来,一道森白的剑光从裂口处飞出。
封如卿眼神冰冷,手持利剑朝朝山鬼的头颅刺去。
“吼吼!!”
山鬼再度咆哮一声,身体陡然立起,由四爪撑地的状态变成后腿直立而起,身高也由七八米变为十余米。
硕大的拳头像是黑色的炮弹对着封如卿一拳砸下。
嘭!
拳头炸裂,鲜血混着鲜红的肉沫溅射开。
“啧啧啧,到底是曾经青云派的首席,这实力半分不虚。”食朴道啧啧赞道,到了这里,大多数存在也都已经看出了胜负。
封如卿毫发未伤,山鬼却是双手都受了重创,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听闻现在的青云派已经名存实亡,青云派仅剩下的长老完全不理事,门中事物都是由人族三大派联合决议。”
“青云派门内原先的天才弟子大多受到打压,离心离德,纷纷另寻他处,原本还有怀疑,现在看到青云派的首席大弟子都在这里,想必事情不会差了。”
许合欢将自己曾经听到的消息说出。
“我观这封如卿眼中杀意几乎化为实质,此人恐怕不仅仅是改换门庭,寻一个安身之所这么简单。”金满指着封如卿说道。
在他们说话的期间,山鬼和封如卿的战斗也越发激烈起来。
身上多了无数伤痕的山鬼怒吼一声,十余米的身躯再次拔高到二十余米,肌肉鼓胀,筋肉暴起,连体表的毛发也不能遮掩,伤口的鲜血开始凝固。
“死吧,虫子。”
山鬼的面目变得更加狰狞,伸出马车大小的巨腿向封如卿踩去。
嘭!!
他落下的巨脚轰然炸裂,无数把飞剑从他炸裂的脚上飞出,这些飞剑飞出后尽皆朝着山鬼巨大的身体刺去。
在他山岳大小的身体上进进出出,在数息之间,山鬼就被刺的千疮百孔,伤口处再次溅射出鲜血,仰天倒地。
封如卿从血泊中走出,他的道袍雪白,没有沾上一滴鲜血。
连胜三场,第一次输,而且还是以这样碾压的方式,万骷山这边都有些沉默,连一直恃才傲物的金腾公子在面上不屑的同时,眼底也流露出一丝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