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古人曾警告，你越频繁接触不可知的异次元领域，心中就积淀越多的阴影。原来，真正的黑暗是潜藏在你的思维深处。”高晓萌低声感叹，回声在虚空中颤动。

“等等，你说自己就是那个‘阴影’？”张老六瞪大眼睛盯着高晓萌，企图在后者的信息场中寻找线索。

“嗯……咳，呵。”高晓萌尴尬地回应，笑意勉强，试图用轻松的话题打消张老六的疑虑。

张老六显然对此不买账，他闭合双唇，微微蹙眉，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看穿一切秘密。“你在瞒着我们什么事！刚提及的阴影，是你自身涉猎过异世界的体验吗？”

“别太深究了，老六。”王卡卡介入，话语坚定却带有一丝超然。“晓萌是对此境地的奇异感到困惑，我们都能理解。说起这个除异联盟，听起来挺有趣的。”

“除异联盟？听起来不像反派集团。”张老六依然不罢休，目光在两者间游移不定。

“你们都没听过？”王卡卡轻轻勾起唇角，饶有兴趣地拉开新的话题。“说来听听，除了这个主星系，外宇宙极度复杂，神与恶魔并无固定定义。只因某些信仰势力强大，才会压制原生灵智，把当地的守护神诋毁为恶。”

“所以我们属于哪种存在呢？是光明的探寻者吗？”高晓萌尝试打破僵局，尽力缓解周遭的紧张气氛。

“说光明使者有些夸张，不过……这样的职责确实需要我们扛起。”王卡卡直盯高晓萌，语气变得庄重。“你应该明白，久困此地会被这片领域的力量同化。”

“所以必须尽快挣脱束缚。”高晓萌点头肯定，心头燃起一股决断。“离开这里后，一定找个隐修院，通过心智修行净化这层阴霾！”

“这倒是解决之道。”张老六放松下来，微笑着同意。“清心素食也许助于忘掉苦涩回忆。”

正在此时，周遭的气压突然变得低沉，犹如冰冻的凝结。暗淡长廊的终端，似乎传来幽邃的低语，像在召唤迷途的孩子。

“你们也听见了那个声音？”高晓萌神色严峻，倾听周遭的一切动静。

“似乎……有言语在交流。”王卡卡拧眉，凝望远方的通道，脸庞显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