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朵儿自知屈辱，反倒接受，事后，大笑道：“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被你们整天关在这里，早晚有一天会疯掉。”

老鸨抬左手，受过蓝朵儿好处那位打手鼻青脸肿让人拖到房间。

“连个人都守不住，留你何用。”欣赏美指甲，“剥去皮炖熟，让后院养的那些牲畜吃顿饱饭。”

另两个高大壮硕男伙计按吩咐去做了。

丫鬟明白过来，跪地爬行至鸨母脚下：“老妈妈，不干我事啊，放过我吧。”

那鸨母左手捏住知香下巴，阴笑道：“这小脸哪，老娘若有这美貌身段，何愁男人不爱。来，这丫鬟赏给你们。”

五个伙计轮番伺候知香。

蓝朵儿情知无法逃脱，指着老鸨骂道：“老太婆，猪一样的太婆，有事你拿我开刀，知香是清白的。”

老鸨照着蓝朵儿胸口便是一脚，蓝朵儿胸闷躺在地上许久，挣扎爬起，嘴角渗出鲜血。

蓝朵儿大笑道：“猪太婆，你就这点力气，真没用啊。”

那鸨母奸笑道：“蓝朵儿，你已失身，接下来有你受的。花满楼上上下下，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女人。老娘养你数月，你竟然背着老娘勾搭一毛头小子，让李明朗给占了便宜。你给老娘等着，总有一日，会亲眼让你看见李明朗死在老娘脚下。”

蓝朵儿假装无所谓：“好啊，事成记得叫我。”

“恐怕你没机会了。来呀，把这贱人割断手筋脚筋扔粪窖去。”

两人穿好衣物，拖着双眼无光的蓝朵儿正要出门。

“你们俩当面把事办喽。”

那两人本想寻欢一番，听老妈妈这般说，赔笑丢下蓝朵儿，从怀中取出小刀。

蓝朵儿真正害怕了，她双手撑地直往后退。

两人各踩住蓝朵儿一只脚，直到将她手筋脚筋挑断。

蓝朵儿双眼泪水无声直流。

鸨母笑道：“好一条女汉子，挨上四刀吭都不吭一声，可惜，以后你便是个废人。”拿出卖身契晃动，“这一纸契约在老娘手上，即使你逃到天涯，也无法改变是花满楼的人。”

伙计请示道：“老妈妈，此人如何安置？”

对付像蓝朵儿这种没遵守规矩的女人，老鸨有的是手段：活埋、割舌、赏给下人……

每一样都处于生与死边缘。

蓝朵儿泣声道：“你杀了我，我去到地府还替你说两句好话。”

鸨母道：“老娘便是要你求生不生，求死不死。你们在房间搜，看这贱人藏有多少钱财，老娘养她花费许多钱，反倒赔了。”

很快两伙计从床底下暗格里找出一红木箱子，六寸长，三寸高。

当老鸨面打开时，里面金银珠宝令她心头一喜：“没想到蓝朵儿还藏这么些宝贝，不枉老娘养她些钱财。”收下珠宝，“蓝朵儿，你那贴身丫鬟此后沦为妓，客人任何条件都得答应，这便是与老娘作对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