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钱莱冶出现在断肠人身后。

下午的聚会，断肠人没有参加，钱莱冶也没有参加，两人单独谈了一下午。

裘球看着断肠人和钱莱冶，对着钱莱冶喊了一声“外公！”

断肠人眼神有些闪躲的看向一旁。

“乖！”钱莱冶笑着走到裘球身边。

“去吧。”钱莱冶给了裘球一个眼神，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向方末。

裘球缓缓走到断肠人面前。

犹豫了片刻，裘球轻声开口，“爸！”

“诶，诶！”断肠人身子僵了一下，连忙回应两声，转头看向裘球，眼中充满欣喜，他没想到裘球会认自己。

断肠人和疯龙虽然是一个身体中的两个人格，但，他们更像是两个不同的人。

他们有不同的习惯不同的记忆。

但，不管怎么样不同，他们从生理上来讲都是同一个人。

加上，下午钱莱冶让断肠人观看了疯龙一生的记忆。

断肠人对裘球这个孩子心里有了认同和愧疚。

“我们进去谈！”裘球露出笑容，拉着断肠人的手走回宿舍。

方末看着两人，脸上带着淡笑。

“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钱莱冶的声音响起。

“嗯！”方末转头，看过去，“如果一切顺利，明天我们可能就要离开，回到原本的世界。”

走之前，方末打算跟众人好好告别一下。

“这么快！”钱莱冶眉头皱起。

“没办法，那边有事等着要处理。”方末语气无奈的耸耸肩。

不急的话，他会留在这里进行第九次重修。

现在，只能回去后再进行。

钱莱冶闻言沉默下来，过了一会，他说道：“裘球也走？”

“嗯！”方末轻声回答，如果裘球想留下陪陪钱莱冶和断肠人，方末也会同意。

至于带断肠人和钱莱冶一起离开，方末也想过。

只是，这个世界的裘球也需要亲人，断肠人的朋友亲人都在这个世界，钱莱冶估计也不想离开，方末放弃了这个想法。

“小子！”钱莱冶突然表情严肃的看着方末。

方末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着钱莱冶，嘀咕道：“这老头不会又想训自己吧。”

钱莱冶盯着方末，说道：“回去后，好好照顾裘球，如果你敢欺负她，老头子我就杀到你们世界，灭了你，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