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放开......”她眼尾溢出两颗小珍珠，小珍珠掉落到车垫上，被眼前一亮的小藤蔓迅速拢走。

听见她说疼，司玄却没有放开她，他语气柔柔的：“不影响你说话，说呀，许延是谁？”

“前男友......”这三个字一出，车厢内的空气似乎降到了冰点，他用力掐紧了她的脖子，轻笑了一声，声音寒冷如冰。

“真是长情呢......他都把你卖了，你还要去找他？就这么念念不忘？我对你很失望，小鱼儿......”

失望你大爷！你倒是听我说完啊！

狗东西！臭疯批！

喉骨几乎快被他捏碎，沈瑶上气不接下气，气得一巴掌扇过去。

“啪！”他面不改色地接下了这一掌，然后凑近了她，深深闻了一口她身上清甜的香气，大手忽然离开她的脖子，疯狂地吻住她，撕烂她身上的衣服。

既然心不属于他，就占有她的身体。

一次，只要一次，满足了自己的欲念，他就杀了她，留下她的一片鱼鳞做纪念，将她身体烧成一捧灰，然后......

正想着，舌头被她狠狠一咬，痛得他头皮发麻。

他呻吟一声，粗喘着离开她的唇，单手扣住她两只细嫩的手腕高举，凑到她的脖子上吮吻。

“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沈瑶嘶哑着声音说，“我找许延，是为了杀了他。”

激烈作乱的男人身形顿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看她，见她正在安静地哭泣，一颗颗小珍珠从眼尾不断坠落，鼻子哭得红通通的。

真可爱......

他的心忽然软了一瞬。

车灯是打开的，他在她上方，俊脸背光看不清楚，深邃眼眸却仔细观察她的神色，确认她没有说谎。

“杀了他？”他缓缓坐起来，动作轻柔地将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再次确认，“你是要，杀了许延？”

“不然呢？是他把我卖了，我才进了实验所受苦，我不能杀了他报仇吗？”沈瑶委屈地揉揉自己灼痛的脖子，狠狠地反掐。

他缓缓眨了一下眼，笑了。

“是我错了，小鱼儿，对不起。”他柔声哄着，道歉得很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