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爸爸丹田被碎了之后，太痛苦了，就想着去找点药材给你，说不定可以减轻你的痛苦！”

“傻孩子，没有用的，自废武功，有些人会直接死掉，爸爸能活着已经很厉害了，想要避免这种痛苦，只怕……只怕需要准帝这样的人物才能帮忙！”

华小小捂嘴大哭道：“都怪我，都是我，如果不是我这么任性，你也不会这样了，咱们宗门也不会一败涂地了！”

华章好受了一些，将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净，笑道：“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现在我们都还活着，算是幸运了！”

“我好恨那个江凡！”华小小咬牙切齿。

“你不要想太多了，也别做傻事！”

华小小只能默默流泪，心中悔恨。

“小小，其实，爸爸不瞒你，爸爸想过，就算没有你这个人质在江凡手里，我和江凡双方凭借实力互拼，爸爸和幽鬼宗可能也不一定是对手，江凡依旧会找到机会，打败我，一切都是时间问题，只不过那样，江凡要付出的代价会大很多……”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无法看出江凡真正的境界，他表面上看，是武尊中期，但他几乎比所有的武尊中期都要厉害，而且他手里的那几件神兵，我们是扛不住的！”

华小小一脸泪痕道：“早知道如此，那咱们直接投降不就好了，为何一定要死扛到底呢？”

“你不知道，爸爸也是身不由己？”

“我知道，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华章脸上闪过一抹冰冷，低声道：“你不能这么称呼她！”

华小小冷冷道：“爸爸，这里没有别人，我真的很讨厌她，我想问问你，江凡是放过咱们了，她会不会放过咱们？”

华章沉吟道：“她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不会放过我的……”

“爸爸！”华小小脸色严肃了许多，经历过这件事，她好像长大了不少。

“我想认真问问你，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像外人传言的那样，你们是情人？”

华章目光从华小小脸上移开，沉默了几秒钟，缓缓道：“一开始，我和冰冰确实是情人，只不过后来，发生了变化，她要跟着幽灵帝尊修炼，无暇照顾幽鬼宗，这偌大的基业，她就交给了我……”

“后来，人心变了，她像是直接变成了我的上级，是我背后的那只黑手，我们的感情也逐渐平淡消失。”

“上次江凡派人过来，通知火炎大陆的所有势力，商讨泉眼的事情，一开始我并没有太多意见，因为这些泉眼对我来说，用处不大，我无法利用里面的黑雾，想着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给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