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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千曲将手伸到明玄清面前，尾音上扬，“清儿？”

明玄清张开手把人抱进怀里，拿起雪千曲的手，看着上面曼珠沙华的蔻丹，“雪雪还喜欢吗？表姐店里的美甲师新研究出来一些款式，我觉得这个挺适合你的，就学着做了做。”

雪千曲反握住她的手，明玄清的手同样修长，指骨比他的略粗一些，看起来格外有力量。她掌心灼热，指甲上是紫蓝色的花朵图案，神秘幽静，雪千曲看了看，“这些我其实不太懂，看起来蛮漂亮的。”

想起他过去的成长环境，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想来也没有人可以教给他这些东西。明玄清抱紧了男子纤细的腰，夸赞道：“雪雪是天生的好审美，凤羽弓和白虹棍都做的很漂亮。”

摸着雪千曲的耳垂，明玄清问：“我用星陨兽兽骨给雪雪打一副耳坠好不好？雪雪喜欢什么款式的？”

雪千曲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低头笑着看她，“清儿的战利品？”

明玄清得意地点点头，“我在前线时间虽然没有飞星多，但是战利品也不少，各种种类的兽骨都有收藏一些，打副耳坠绰绰有余。”

“在北斗，流传着将兽骨送给重要之人的习俗，意味着保护和祝福。这东西在皇城里也是非常珍贵受欢迎的。”

这事他倒是第一次听说，“那飞星送的扇子……”会不会太特别了一点？

明玄清轻笑出声，“不是只能送给心爱的人，家人、朋友都可以，送给地位高于自己的人，意味着认可和臣服。”

认可和臣服吗？雪千曲疑惑，“飞星都还不了解我，怎么就送骨扇给我？”

明玄清蹭着他的下巴，“以我对他的了解，飞星肯定做了几手准备，骨扇是最贵重的那个，表示他对你非常认可，至于为什么认可，大概是……直觉。”

“直觉？”这个直觉会不会随便了一点？不过这一点雪千曲自觉没资格说别人，他的心门自始至终只放了明玄清一个进来，亲人、朋友，他一无所有，他不太懂。

“唔，”明玄清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措辞，“飞星是这样的，公事之外的事，一律靠直觉，对于认可的人非常在意，对于不认可的人，一个表情都欠奉，直来直去得罪了不少人，他说百里家只有他一个人，不怕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