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改变所有人的想法，但我们可以选择如何看待自己。" 冯向最终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他想要给予兰花支持。

兰花看着冯向，她能感受到他的支持和理解。她知道，尽管他们无法改变世界，但他们可以选择如何在这个不完美的世界里生活。

兰花和冯向的对话逐渐深入，触及了他们各自的情感深处和过往经历。他们的交流充满了试探和自我揭示，同时也暴露了彼此的不安和疑惑。

"所以你没有歧视我。" 兰花试图从冯向那里寻找安慰，她需要确认自己在这段关系中的地位。

"假如我是第一次，我也人是在乎的。" 冯向的回答似乎在表达一种平等的态度，但他的话语中似乎隐藏了更深层的含义。

"真的？" 兰花追问，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她需要更多的保证。

"我看不一定吧。" 冯向的回答让兰花感到困惑，她不确定他的真实想法。

"开始相信，可现在无法相信了。" 兰花坦露了自己的感受，她的信任感受到了挑战。

"你真固执。" 冯向轻声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也许是对兰花的坚持，也许是对自己无法完全坦诚的无奈。

"你还没说完呢。" 兰花并不打算放弃，她想要了解更多。

"还有什么啊？" 冯向似乎在回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逃避。

"你和她是怎么分手的？" 兰花的问题直指冯向的过去，她想要了解他的情感历程。

他扔掉了烟蒂，脸上现出忧郁的神情。这个动作和表情透露出他对那段过去的不舍和痛苦。

"没法说出口。" 冯向的声音低沉，他似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

她用手开玩笑的口吻说，试图用幽默来缓解紧张的气氛，"你和她是怎么分手的，难道是因为她不会做买卖？"

冯向苦笑了一下，"不，不是那样的。" 他的回答简短而含糊，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哀伤。

兰花静静地看着他，她能感受到他的痛苦，但她也知道，每个人的过去都有一些无法轻易分享的部分。她决定不再追问，而是给予他空间和尊重。

兰花的追问让冯向不得不面对自己不愿回忆的往事。他的表情和回答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失落和无奈，这段对话也展现了他们之间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有什么无法说出口的？" 兰花坚持着，她想要了解冯向的过去，想要走进他的内心世界。

"那就说吧。" 冯向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为自己鼓起勇气。

"想起来真让人心酸啊。" 他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

"是她抛弃了你吗？" 兰花小心翼翼地问，她不想触碰冯向的伤痛，但又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承受着那份痛苦。

"为了什么呢？" 兰花继续追问，她想要了解背后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