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试图拉走兰子，但兰子用力打下他的手：“干什么？规矩点。”

老杜却不以为意：“咱们都在一起睡过，拉手还害羞吗？”

兰子怒斥：“放肆，我不是兰子，我是小蓉，歌星，明白吗？”

老杜固执己见：“你就是兰子。我绝对不会认错。”

就在这时，兰子突然大声呼救：“流氓-----流氓-----救命啊-----”

一个年轻人冲了过来，一拳打在老杜的脸上。老杜倒在地上，眼冒金星。

兰子趁机跑走，而老杜挣扎着想要继续追赶。但年轻人又是一拳，再次将他打倒。

[闪回结束]

老杜原来租借的房间里，赵培警官的目光如炬，审视着老杜的每一个表情。老杜坐在床边，脸上带着悲伤的神情，他的叹息中充满了失落。

赵培：“老杜，你真的能分清小蓉和兰子？”

老杜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当然能分清。”

赵培：“怎么分清呢？”

老杜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小蓉走路，就像模特一样，臀部摇摆得很有节奏。而兰子走路，特别自然，没有那些做作。”

赵培：“那么，还有其他的特征区别吗？”

老杜苦笑了一下：“如果她们坐着，我就无法分清了。她们的面容太相似了。”

死尸房里的气氛阴冷而沉重。韩徽和小芙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走了进来。小芙紧张地抓住了韩徽的胳膊，她的声音颤抖：“我害怕。”

韩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也害怕。但为了能分清兰子和小蓉，为了能找到凶手，为了你妹妹，咱们就坚持一下，好吗？”

小芙点了点头，尽管恐惧，但她还是鼓起勇气，紧紧地抓住了韩徽的胳膊。

工作人员将兰子和小蓉的尸体推到他们面前，揭开了覆盖的布。韩徽和小芙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心跳如鼓。

韩徽鼓起勇气：“小芙，别害怕，咱们喊一、二，睁开眼睛好吗？”

小芙的声音微弱但坚定：“好。”

“一、二。”两人齐声喊道，然后同时睁开了眼睛。

韩徽拉着小芙走近尸体，他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先让我们看看背面好吗？”

工作人员将尸体翻过来，露出了尸体的背面。韩徽和小芙都注意到了尸体臀部的青色痕迹。

韩徽：“小芙，看，她们的臀部真的都有青色的痕迹。”

小芙看着，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妹妹-----”

韩徽轻声问道：“小芙，你也有这个青色的痕迹吗？”

小芙点了点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是，我也有。”

韩徽：“这么说，兰子和你们就真的是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