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转过身，面对徐先生，语气坚定：“徐先生，我需要确切的答案。这些油，如果被用于有害的用途，我是绝对不会出售的。”

徐先生微微一笑，似乎对聂书的坚持并不意外：“聂老板，你是个有原则的人，我很欣赏。但生意场上，有时候需要的是灵活和变通。”

聂书摇了摇头：“原则和良心，是我做生意的底线。”

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聂远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聂书，我听说你还在纠结徐先生的提议？”

聂书点了点头，示意聂远坐下。聂远看了看徐先生，然后转向聂书：“聂书，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我们的一次机会？”

聂书皱眉：“机会？如果这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那我宁愿不要这个机会。”

聂远叹了口气：“聂书，你总是这么固执。好吧，我帮你查了查，徐先生确实和那家化工企业有关联。但具体做什么，我还没查清楚。”

聂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那我就亲自去查清楚。”

第二天，聂书带着聂远，再次来到了那家化工企业。他们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观察。不久，他们看到徐先生从企业的大门走了出来，神色匆匆。

聂书和聂远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跟踪徐先生。他们小心翼翼地跟在徐先生后面，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了一个偏僻的仓库。

仓库的门半开着，聂书和聂远悄悄地靠近，透过门缝，他们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仓库里堆满了各种废油桶，几个工人正在将废油倒入一个巨大的容器中。

“这是在做什么？”聂远低声问道。

聂书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但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这时，徐先生突然转过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聂书和聂远赶紧躲到一旁的货物后面。

徐先生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异常，便又转回身去。聂书和聂远趁机悄悄离开了仓库。

回到炸鸡店，聂书的心情异常沉重。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一个决定。

徐先生再次来到店里，他的表情比以往更加急切：“聂老板，我们的交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