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稍微咳嗽一下，似乎有些尴尬，说道：“这是一个意外。

一开始听到你的召唤时，太过于激动，兴冲冲就穿过了结界。

我反复穿越结界的话，太耗力气了。

我实在不想将自己仅剩不多的力量浪费在结界上，只好在梁上等你。”

雨儿不做追究，说道：“我就姑且信你的狡辩一次。

你想跟我说话，至少该现个身吧？”

那个声音说道：“不是我不想现身，而是我现在力量微弱得，已经连最基本的现身都很难做到啊。”

雨儿摆摆手，说道：“算了。

且说说看，你这个东方家族的祖先，是怎么来的？

姓甚名谁？

是人是鬼？

为何在此间逗留？

你听到我什么召唤了？”

那个声音开始细细诉说：“我叫东方早。

是东方家族里第一个超越尊者，直升虚无界的人。

现在你听到的我，非人非鬼，乃是一道意念。”

雨儿闻言一愣。难怪她和明朗没有找到梁上君子，原来只是一道意念。

难怪明朗能感受到，原来是感受到意念注视了。若不是他那时候在运动，再专注一些辨认，或许能当场认出来。

“那你现在是生魂意念，还是死灵意念？”雨儿问道。

“或许是生魂意念吧。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东方早说道。

雨儿大惑不解，问道：“意念还能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吗？”

东方早回答道：“我的意念已经存在几万年了，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