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优先想到眼睛而非术式？或许是因为经常听五条悟说，他的潜意识里，也就产生了夏流霜有着特殊眼睛的印象。

但看到五条悟把那条黑亮的蛇尾缠到手上时，他突然想起来，夏流霜的术式在某种意义上，是可以做到全知的。

只知已有东西的全知，如果不是她的道德底线摆在那，那他的一些秘密或者糟糕的心思也会被知道的一清二楚。

比如他曾经放言：“……那把全部的非术师赶尽杀绝……”这样的话，如果被知晓，大概会迎来她的教导（小概率被送进去看看脑子）。

那份副产物的产物，估计在她眼里，已经被剖析的一清二楚了。然而他本人还需要手动探索。

但这些东西先放在一边，现在的重点应该是五条悟，和被他把玩的蛇尾。

以前也说过，蛇尾是蛇类人群的第三只手，不敏感并且有着十足的力量。

被主动圈起和被动卷起来，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前者可以体会到对方的劲道，后者则只能感受到柔软。

而且触感也是和自己的猫尾完全被不一样的感觉，所以五条悟还是蛮喜欢玩这条蛇尾的。

就是可惜，即使夏流霜可以任人把玩自己的尾巴（只要能顶住她一直冷脸并且紧盯的视线），但是完全不接受尾巴和尾巴相互交错。所以她在人流中时，也会把自己的尾巴圈在腰上。

不然的话，他好想将尾巴搭上去啊。应该会很舒服的吧。

五条悟一边想着，一边用猫尾拍打着地面。

然后他就被夏流霜叫了过去。

“你的等级我暂时划在了学生里，”她顿了一下，看到少年手里捏着的蛇尾，轻轻的抽动了一下尾巴，然后接着说，“也是中元，不过你还挺偏科的。”

夏流霜的尾巴是没抽动的，五条悟紧紧捏着她的尾巴不让动，她就没再在意这件事，而是看着手里纸张上奇形怪状的六维图，一边作着标记，一边说：“杰的图还挺平均，但你的高分全在术式的威力上了，不愧是经常犁地的大猫。”

“夏的形容越来越奇怪了。不过，我们果然是最强吧！”猫猫高傲的扬起下巴，然后被捧着脸一顿乱揉。

五条悟不敢置信地捧着自己被揉红的脸，看对方摩挲着手好像还有点回味的样子。

“这么久了，你的皮肤怎么还是那么嫩？有保养吗？”顺利收回尾巴的夏流霜奇怪地问道。

“这可是天生的！”五条悟显然对这个怀疑感到不满。他轻揉着自己被揉疼的脸，生气的扯着嘴踹向夏流霜，但是被对方轻描淡写地躲了过去。

而此时，看到夏流霜揉了五条悟的脸的夏油杰，对自己的尾巴投去了怀疑的眼神。

他的尾巴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

保养的很好，并且可以陷进去整只完整的手的大尾巴，好像一直都在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