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女士先是沉默随后开口道：“……两面夹击……原来是一招“双飞燕”吗……怪不得会如此顺利地通过草案。在委员会议上否决草案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共融院仍然能像这次一样，重新申请该草案的立法程序。”

所以她着眼于更长远的一步棋——让它成为一份在辩论环节因联合投票失利而被废除的草案。

代表人：“恐怕是的 。”

票选失败的废案，很难再获得共融院审核团的信任，自然就无法提交给委员会了。

Z女士重新数了数白板上的人数。

Z开口问道：“人们有实际的动作吗？”

代表人马克：“还没有。会议记录只是影响了他们的倾向。但明确表态的人数没有变化。”

Z轻抚下巴：“嗯，这符合我的预期。这份草案的重点并不在于维尔汀，而在于将来的承诺，它要如何平衡不同群体的利益。我们既要满足对灵活制度有需求的群体的期望，也要安抚保守派的情绪，不能动摇他们对控制整体局势的信心。”

代表人马克目光坚定道：“事实上——”

代表人攥了攥领带，声音清亮地打断了Z女士的分析。

代表人：“现在有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

Z眉头微挑问道：“怎么说？”

（代表人打开显示器）他在手腕键盘上输入“0411”，打开了屏幕。

委员佩德拉的形象出现在显示器中。

佩德拉：“我在此就《暴雨改革：增援与秩序》修订草案向代表人马克?哈尔提出公开辩论挑战。他起草的《暴雨改革》将给基金会带来不可预估的风险，而他本人似乎对此一无所知。我认为有必要对此风险进行公开且合法的展示。”

（播放结束）

代表人关掉了屏幕。他转身面向Z女士，满面红光。

代表人：“你看，他们果然打算进一步扩大维尔汀的问题。”

Z严肃问道：“你想要接受挑战？”

代表人：“——内部媒体都在播报这个新闻。如果我拒绝了，他们一定会羞辱我，还会借着舆论打压草案。”

Z女士担忧问道：“马可……他这是一步凶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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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女士拿起佩德拉的名牌，贴到白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