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首先申明，我不是在打探你们天使的机密，而是作为盟友对天使文明所存在隐患的一个提醒。”

凯莎：“但说无妨，我们天使的那些秘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方天无语地看着凯莎，你这么大方，我应该受宠若惊么？

方天摆摆手：“你可真大方，但是完全没必要，我可没有探究别人秘密的癖好。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天使共享数据库的运行方式。”

凯莎：“共享数据库，顾名思义，所有天使共同使用的一个数据库，我拥有最高支配权。”

方天：“也就是说，数据库的开关在你手上。”

凯莎：“可以这么说，数据库是天使文明强大的根本，不容有失，而我作为天使文明的统治者与最强者，必须管理好数据库。”

方天：“如果哪天你突然断线了，会发生什么？”

凯莎：“那，将是整个天使文明的灾难。”

方天听到这里，眉头紧皱，看着凯莎，真的无语。

这是对自己的实力有多自信，才能把一整个文明的生死存亡系与己身。

不过，方天想了想，这样的情况也正常。

已知宇宙的诸神之王，有这样的自信很正常。

不过话既然说到了这里，那就挑明得了。

方天：“你现在是神圣之躯，怎样能够将你摧毁？超新星、黑洞、脉冲星、伽马射线暴。”

凯莎：“都可以，但是神圣原子可以互相定位重新聚合成设定好的形态。”

方天：“如果将你的神圣原子用大时钟传递到整个宇宙的不同时空，多久能聚合？”

凯莎：“准确时间无法计算，最少都是以亿年为单位。”

方天：“摧毁你的方式，哪种能够被人为掌控？”

凯莎：“请烈阳族催动超新星。我感觉，如果你想要摧毁我，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方天颇为无语的看着凯莎：“你都知道，我能不知道？”

凯莎疑惑道：“那你问这些是？”

方天：“如果卡尔想让虚空生物降临已知宇宙，首先会排除哪些障碍？”

凯莎思考片刻：“我？所以他会联合烈阳族催动超新星将我炸碎，然后用大时钟将我的神圣原子送往别的时空，我看不到他们有这样的能耐。首先，我不可能靠近超新星，其次，就算超新星爆炸，我也能离开。”

方天摇摇头：“那就让你感受一下他可能使用的手段。”